,就该和我一同前去,杀他个片甲不留,怎会做出阻拦之举!”

见付疏沉默不语,他火气更盛:“娘的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!”

还真不是。

“齐叔叔,父亲之死我比任何人都要痛心,看父亲受辱,我恨不得喝敌人的血吃敌人的肉!”付疏眼中的仇恨如有实质,那沉痛决绝的目光震慑住了齐振恒,她继续说:“可如今边关战事紧张,我身为副将,能杀了阿木勒固然好,若不能,我便是在拖累威远军,置瓦鹏城那么多百姓于不顾!父亲泉下有知,也会斥我不顾大局枉为军人!”

言罢,付疏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,缓缓落下。

齐振恒虽然冲动,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,不然付显彰也不会提拔他为副将。

他很快就想透其中关窍,怜惜地看着付疏,轻拍她没受伤的肩膀:“辛苦你了。”

身负血海深仇,却不得不为家国大义而忍辱负重;杀父仇人近在眼前,却不能任性地冲过去报仇。

这还只是个十六的孩子啊!老天不开眼,怎么舍得让这么懂事的孩子承受这些!

齐振恒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“不辛苦。”付疏眼神坚定,如蓄势待发的野狼:“早晚有一天,我要让胡匪血债血偿!让那些害我父亲的人,千倍百倍的还回来!”

对上她的眼神,江路锋只觉得头皮发麻,连忙错开了视线。

“好!血债血偿!”齐振恒附和道。

淡淡笑了笑,付疏云淡风轻地说:“既然如此,不如就先给他们点利息尝尝。”

“逸阳是想……”李印疑惑。

“城门上缺了点装饰,便用这个来吧。”付疏看了看地上阿卓南的脑袋。

听到这话,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路锋开口了,不赞同地说:“士可杀不可辱,少将军这样做,不好吧?”

付疏看向他,冷哼一声:“胡匪辱我至此,江副将竟然还为他们说话,当真是……宅心仁厚?”

这讽刺的话说完,江路锋脸直接一黑。

齐振恒却搞不来那么转弯抹角,直接斥道:“江路锋,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没气性了,是不是男人!”

“我也觉得逸阳的办法不错,正好杀杀胡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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